第60章出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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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出氣
南宸予握著自家王妃的手想要將衣服拿出來，但最後都因著怕弄醒自家王妃而以失敗告終。無奈，南宸予只得將被自家王妃扯住的外袍脫了下來，這才去了正殿。
京兆府尹大人和守城軍郭大人本在正殿喝茶，聽到腳步聲後皆恭敬的起身，朝宸王殿下行禮。
“下官參見宸王殿下。”
“末將參見宸王殿下。”
南宸予一路行至上首坐下，這才笑著道。
“兩位大人免禮，不知兩位大人來我府中，所為何事？”
聞言，京兆府尹大人與郭大人相視一眼，隨後京兆府尹大人率先開口道。
“啟稟宸王殿下，今日下官等冒昧前來，是因著四宜園遇刺之事還有些事情需請教宸王殿下。”
因著對於兩人的來意早有猜測，故而南宸予聞言也並不驚訝。
“大人有話直接說便是，左右都是為了將案件盡快查清，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，我自然不會為難與你。”
得了宸王殿下這句話，京兆府尹大人心中松了一口氣，便也開門見山的詢問道。
“據之前宸王妃身邊的幾個丫頭交代，四宜園之行，是宸王妃挑的頭。這本無礙，畢竟宸王妃也是好意。但下官今日查到些消息，似乎與之前所了解到的情況不一致，故而想找宸王妃求證一二。”
聽到這，南宸予眉頭微挑。雖說確實是自家王妃主動提起的此事，京兆府尹的人查到並不奇怪。但到底是什麽線索，又是何人提供的線索，竟直接將臟水潑在了自家王妃身上，京兆府尹竟然也真的有膽子前來找自家王妃當面對質。
思及此，南宸予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寒意，略有些警告意味的道。
“大人來的不巧，王妃剛剛歇下。大人若是有什麽想要問的，直接問便是。當時王妃提出游園之事時，我就在現場。且也是我親自允諾了，這才派人去詢問的大皇兄和六皇兄。不過想必大人應該知曉，什麽話該說。”
在外人面前，南宸予一向註意，故而並未用以大哥六哥相稱。
南宸予此話一出，京兆府尹大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。他能說自己查到的線索直接將嫌疑指向宸王妃麽，那自然是不能的。且宸王殿下後面那句話，便是一句警告。
京兆府尹大人是文官，自然考慮的較多。站在一邊的郭大人倒是沒有那麽多想法，見宸王殿下開口問了，便直接道。
“啟稟宸王殿下，昨兒個夜裏，被抓住的一個刺客扛不住招了。說是從宸王妃那裏得知的具體消息，所以便早早的派人在四宜園內潛伏，以刺殺太子殿下。”
郭大人此話一出，殿內的幾人皆都有些驚訝。
京兆府尹驚得是郭大人也真敢說，皇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，宸王殿下對宸王妃那可是寵到了骨子裏。這話雖然確實是那刺客所言，但到底還存在疑竇，是真是假不得而知。貿然質問，也不怕惹怒了宸王殿下。
至於南宸予，便是單純的因為郭大人口中透露出的信息所驚訝了。幾乎是下意識的，南宸予便聯想到了唐城的事情。
看來，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將軍府以死地了。就是不知他們只是單純的圖謀將軍府在軍中掌控的那些兵力，還是已經膽大到勾結外賊想要禍亂朝綱了。
思及此，南宸予嚴肅了神色，掃了一眼兩位大人。
“空口無憑，那刺客可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所言非虛？”
郭大人聞言看向一邊的京兆府尹大人，目前查到的所有證據與線索，包括那招供刺客的口供，都在京兆府尹衙門裏。
接收到郭大人的視線，京兆府尹大人自然知曉郭大人的意思。可那些東西現如今還不能拿出來當做證據，畢竟還不夠充分。
只是京兆府尹倒也不敢隱瞞，畢竟若是他有所隱瞞，旁邊站的這位郭大人第一時間便能將他拆穿了。
“啟稟王爺，那刺客說是宸王妃身邊一個叫錦繡的丫頭傳遞的消息。他手中有一玉佩，是傳遞消息的信物。”
宸王府中的事情，南宸予雖然並未每日盯著。但有自家王妃每日告知，加之手底下人的匯報，府中的情況，南宸予自然是清楚的。
錦繡那丫頭每天待在府中，除了伺候自家王妃，便是研究她的那些糕點。近些日子除了一同去四宜園，從未離開過宸王府半步。
不過這些事情倒也沒有必要瞞著，南宸予一五一十的說了，這才擡眼看向京兆府尹。
“畢竟空口無憑，京兆府尹大人若是不相信，大可拿著那玉佩試探一二，便知我剛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若是平日裏，京兆府尹自然不會冒著得罪宸王殿下的風險如此做。只是此案陛下那邊定下了三日的期限，今日已然是第二日了。若是到明日還查不出來，受罰事小，丟了京兆府尹衙門的面子是大。
權衡利弊之下，京兆府尹硬著頭皮應下。隨即從袖中拿出一玉佩，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“既如此，下官便得罪了。”
語畢，京兆府尹大人轉而看向一邊的郭大人。
“勞煩大人走一趟，那刺客交代之時，大人也旁觀了，想必大人知曉如何傳遞消息。”
郭大人對於查案懂得並不多，也是有意躲在京兆府尹身後。畢竟若是京兆府尹都查不出來的案子，卻被他這麽一個武官查了出來，到底有些駭人聽聞。
想到這，郭大人收斂了神色，接過京兆府尹大人手中的玉佩，向兩人行了一禮便退下了。
待郭大人走了，南宸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擡眼看向還站著的京兆府尹笑著道。
“大人不必如此拘束，坐下喝口茶歇歇。待郭大人回來了，我們再看看是否正如你所言。若是此事是真的，自然不能姑息，該怎麽辦便怎麽辦。”
聽著宸王殿下這話，剛端起茶杯的京兆府尹大人手抖了抖，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。果然，在陪著宸王殿下聊了半個時辰朝政之後，郭大人回來第一句話便是“弄錯了。”
聽到這話，京兆府尹大人將手中端的不知第幾杯茶放下，略有些著急的起身看向郭大人。
“郭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？是弄錯了懷疑對象，還是說是那刺客空口無憑在汙蔑？”
郭大人也知自己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有些奇怪，聞言先是朝宸王殿下行了一禮，而後示意京兆府尹大人稍安勿躁，這才仔仔細細的解釋道。
“剛才下官拿著這玉佩，按照那刺客說的法子試探了一下。宸王府的人確實是通報了，但沒一會兒便有人出來說那位錦繡姑娘說了，她不認識這枚玉佩。
而後，按照之前我們說好的，下官又讓人仿照那刺客的筆跡些了信遞進去。那位錦繡姑娘人倒是出來了，只是出來將下官派出去的人罵了一頓，而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宸王府。”
聽到這，南宸予意味深長的看向兩人。
京兆府尹大人在郭大人說到後半句的時候便心知不妙，見狀連忙跪下道。
“下官也是為了查案，多有得罪之處，還請宸王殿下海涵。”
話音未落，剛將事情交代清楚的郭大人也跪了下來。
“末將作為，也皆是為了查案，還請宸王殿下恕罪。”
南宸予見狀並未理會兩人的請罪，反倒伸手捏了捏茶茶剛送過來的糕點。突然便想起，按照時間來算，自家王妃這是一醒便派人送了東西過來。想到這兒，南宸予因著這兩人略有些不虞的心情好了許多。
見宸王殿下沈默不語，京兆府尹大人與郭大人心中都捏了一把汗。
過了半響，這才聽宸王殿下道。
“念在兩位大人也是為了查案，且是第一次犯的份上，此次便不予追究。不過，若是還有下次，我定不輕饒。畢竟，這宸王府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為所欲為的。”
聽了這話，京兆府尹大人與郭大人連忙謝恩。
“多謝宸王殿下，下官謹記，絕不再犯。”
“多謝宸王殿下，末將謹記，絕不再犯。”
見狀，南宸予擺了擺手，有些不耐的道。
“兩位大人若是無事，便請吧。畢竟時間有限，看兩位大人似乎對本案還毫無頭緒。”
聞言，兩人連忙告退。
平白的在宸王府浪費了半日時間，不僅得罪了宸王殿下，案情也更加樸樹迷離，兩人心中都有些沒底。
一想到若是三日內不查明此事，陛下便會將此案交由大理寺，京兆府尹大人便覺得一陣頭疼。
相較之京兆府尹大人，郭大人倒是看的很開。對於查案他本就不在行，若是京兆府尹大人查出來了，那他沾個光，不用受罰。若是沒查出來，他領罰便是了。
兩人一路各懷心思的除了宸王府，互相行了一禮，便各自去了京兆府尹衙門與守城軍駐地。
打發走了這兩位大人，南宸予喊了衛澤進來。
“四宜園的事情，可有查到線索？”
衛澤聞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，這才開口道。
“啟稟王爺，正如您所猜想的，派出去的人有一部分沒有消息傳來，怕是已經犧牲了。還有一部分傳了消息來，言明確實是那人所為，只是還未找到證據。”
聽到這兒，南宸予揉了揉硬的發疼的太陽穴。似乎是因著近幾日休息的少了，老是犯頭疼的額毛病。
“既如此，那便加大人手，務必查清楚了。我要的不僅僅是猜測，還有實證。另外，讓他們多註意註意將軍府，既然對方留了一手想要嫁禍將軍府，肯定還會有後手。”
見自家王爺似乎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，衛澤恭恭敬敬應了。先是關心了幾句，這才問道。
“那可要按照原計劃將消息透露給京兆府尹衙門的人？”
聞言，南宸予擺了擺手。思及剛才京兆府尹想要耍的小手段，雖說無傷大雅，但到底還是有些煩人。
“不必，若是京兆府尹自己查不出來，待父皇將此案移交大理寺之後，再視情況將線索透露給大理寺的人。”
聞言，衛澤有些意外。但想到剛才府外的動靜，倒也明白了自家王爺這麽做的用意。畢竟雖說自家王妃不知曉今日這一遭，可到底是被人冤枉了，自家王爺自然是要幫王妃出出氣的。
這不，若是京兆府尹的人不能自己查出來，那便是丟的他們自己的臉面，自然不用幫忙，等著看笑話便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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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官參見宸王殿下。”
“末將參見宸王殿下。”
南宸予一路行至上首坐下，這才笑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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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啟稟宸王殿下，今日下官等冒昧前來，是因著四宜園遇刺之事還有些事情需請教宸王殿下。”
因著對於兩人的來意早有猜測，故而南宸予聞言也並不驚訝。
“大人有話直接說便是，左右都是為了將案件盡快查清，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，我自然不會為難與你。”
得了宸王殿下這句話，京兆府尹大人心中松了一口氣，便也開門見山的詢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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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，南宸予眉頭微挑。雖說確實是自家王妃主動提起的此事，京兆府尹的人查到並不奇怪。但到底是什麽線索，又是何人提供的線索，竟直接將臟水潑在了自家王妃身上，京兆府尹竟然也真的有膽子前來找自家王妃當面對質。
思及此，南宸予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寒意，略有些警告意味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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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宸予此話一出，京兆府尹大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。他能說自己查到的線索直接將嫌疑指向宸王妃麽，那自然是不能的。且宸王殿下後面那句話，便是一句警告。
京兆府尹大人是文官，自然考慮的較多。站在一邊的郭大人倒是沒有那麽多想法，見宸王殿下開口問了，便直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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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兆府尹驚得是郭大人也真敢說，皇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，宸王殿下對宸王妃那可是寵到了骨子裏。這話雖然確實是那刺客所言，但到底還存在疑竇，是真是假不得而知。貿然質問，也不怕惹怒了宸王殿下。
至於南宸予，便是單純的因為郭大人口中透露出的信息所驚訝了。幾乎是下意識的，南宸予便聯想到了唐城的事情。
看來，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將軍府以死地了。就是不知他們只是單純的圖謀將軍府在軍中掌控的那些兵力，還是已經膽大到勾結外賊想要禍亂朝綱了。
思及此，南宸予嚴肅了神色，掃了一眼兩位大人。
“空口無憑，那刺客可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所言非虛？”
郭大人聞言看向一邊的京兆府尹大人，目前查到的所有證據與線索，包括那招供刺客的口供，都在京兆府尹衙門裏。
接收到郭大人的視線，京兆府尹大人自然知曉郭大人的意思。可那些東西現如今還不能拿出來當做證據，畢竟還不夠充分。
只是京兆府尹倒也不敢隱瞞，畢竟若是他有所隱瞞，旁邊站的這位郭大人第一時間便能將他拆穿了。
“啟稟王爺，那刺客說是宸王妃身邊一個叫錦繡的丫頭傳遞的消息。他手中有一玉佩，是傳遞消息的信物。”
宸王府中的事情，南宸予雖然並未每日盯著。但有自家王妃每日告知，加之手底下人的匯報，府中的情況，南宸予自然是清楚的。
錦繡那丫頭每天待在府中，除了伺候自家王妃，便是研究她的那些糕點。近些日子除了一同去四宜園，從未離開過宸王府半步。
不過這些事情倒也沒有必要瞞著，南宸予一五一十的說了，這才擡眼看向京兆府尹。
“畢竟空口無憑，京兆府尹大人若是不相信，大可拿著那玉佩試探一二，便知我剛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若是平日裏，京兆府尹自然不會冒著得罪宸王殿下的風險如此做。只是此案陛下那邊定下了三日的期限，今日已然是第二日了。若是到明日還查不出來，受罰事小，丟了京兆府尹衙門的面子是大。
權衡利弊之下，京兆府尹硬著頭皮應下。隨即從袖中拿出一玉佩，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“既如此，下官便得罪了。”
語畢，京兆府尹大人轉而看向一邊的郭大人。
“勞煩大人走一趟，那刺客交代之時，大人也旁觀了，想必大人知曉如何傳遞消息。”
郭大人對於查案懂得並不多，也是有意躲在京兆府尹身後。畢竟若是京兆府尹都查不出來的案子，卻被他這麽一個武官查了出來，到底有些駭人聽聞。
想到這，郭大人收斂了神色，接過京兆府尹大人手中的玉佩，向兩人行了一禮便退下了。
待郭大人走了，南宸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擡眼看向還站著的京兆府尹笑著道。
“大人不必如此拘束，坐下喝口茶歇歇。待郭大人回來了，我們再看看是否正如你所言。若是此事是真的，自然不能姑息，該怎麽辦便怎麽辦。”
聽著宸王殿下這話，剛端起茶杯的京兆府尹大人手抖了抖，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。果然，在陪著宸王殿下聊了半個時辰朝政之後，郭大人回來第一句話便是“弄錯了。”
聽到這話，京兆府尹大人將手中端的不知第幾杯茶放下，略有些著急的起身看向郭大人。
“郭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？是弄錯了懷疑對象，還是說是那刺客空口無憑在汙蔑？”
郭大人也知自己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有些奇怪，聞言先是朝宸王殿下行了一禮，而後示意京兆府尹大人稍安勿躁，這才仔仔細細的解釋道。
“剛才下官拿著這玉佩，按照那刺客說的法子試探了一下。宸王府的人確實是通報了，但沒一會兒便有人出來說那位錦繡姑娘說了，她不認識這枚玉佩。
而後，按照之前我們說好的，下官又讓人仿照那刺客的筆跡些了信遞進去。那位錦繡姑娘人倒是出來了，只是出來將下官派出去的人罵了一頓，而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宸王府。”
聽到這，南宸予意味深長的看向兩人。
京兆府尹大人在郭大人說到後半句的時候便心知不妙，見狀連忙跪下道。
“下官也是為了查案，多有得罪之處，還請宸王殿下海涵。”
話音未落，剛將事情交代清楚的郭大人也跪了下來。
“末將作為，也皆是為了查案，還請宸王殿下恕罪。”
南宸予見狀並未理會兩人的請罪，反倒伸手捏了捏茶茶剛送過來的糕點。突然便想起，按照時間來算，自家王妃這是一醒便派人送了東西過來。想到這兒，南宸予因著這兩人略有些不虞的心情好了許多。
見宸王殿下沈默不語，京兆府尹大人與郭大人心中都捏了一把汗。
過了半響，這才聽宸王殿下道。
“念在兩位大人也是為了查案，且是第一次犯的份上，此次便不予追究。不過，若是還有下次，我定不輕饒。畢竟，這宸王府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為所欲為的。”
聽了這話，京兆府尹大人與郭大人連忙謝恩。
“多謝宸王殿下，下官謹記，絕不再犯。”
“多謝宸王殿下，末將謹記，絕不再犯。”
見狀，南宸予擺了擺手，有些不耐的道。
“兩位大人若是無事，便請吧。畢竟時間有限，看兩位大人似乎對本案還毫無頭緒。”
聞言，兩人連忙告退。
平白的在宸王府浪費了半日時間，不僅得罪了宸王殿下，案情也更加樸樹迷離，兩人心中都有些沒底。
一想到若是三日內不查明此事，陛下便會將此案交由大理寺，京兆府尹大人便覺得一陣頭疼。
相較之京兆府尹大人，郭大人倒是看的很開。對於查案他本就不在行，若是京兆府尹大人查出來了，那他沾個光，不用受罰。若是沒查出來，他領罰便是了。
兩人一路各懷心思的除了宸王府，互相行了一禮，便各自去了京兆府尹衙門與守城軍駐地。
打發走了這兩位大人，南宸予喊了衛澤進來。
“四宜園的事情，可有查到線索？”
衛澤聞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，這才開口道。
“啟稟王爺，正如您所猜想的，派出去的人有一部分沒有消息傳來，怕是已經犧牲了。還有一部分傳了消息來，言明確實是那人所為，只是還未找到證據。”
聽到這兒，南宸予揉了揉硬的發疼的太陽穴。似乎是因著近幾日休息的少了，老是犯頭疼的額毛病。
“既如此，那便加大人手，務必查清楚了。我要的不僅僅是猜測，還有實證。另外，讓他們多註意註意將軍府，既然對方留了一手想要嫁禍將軍府，肯定還會有後手。”
見自家王爺似乎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，衛澤恭恭敬敬應了。先是關心了幾句，這才問道。
“那可要按照原計劃將消息透露給京兆府尹衙門的人？”
聞言，南宸予擺了擺手。思及剛才京兆府尹想要耍的小手段，雖說無傷大雅，但到底還是有些煩人。
“不必，若是京兆府尹自己查不出來，待父皇將此案移交大理寺之後，再視情況將線索透露給大理寺的人。”
聞言，衛澤有些意外。但想到剛才府外的動靜，倒也明白了自家王爺這麽做的用意。畢竟雖說自家王妃不知曉今日這一遭，可到底是被人冤枉了，自家王爺自然是要幫王妃出出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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